印順法師佛學著作集

妙雲集中編之六『太虛大師年譜』 [回總目次][讀取下頁] [讀取前頁]


民國二十六年,一九三七(丙子──丁丑),大師四十九歲。 一月

  二十八日,大師在上海市佛學會。鑒於世界和平之危機,而中日間以積怨 不易輕言和合,乃作「佛教平和國際的提議」 (文)。

  三十日,大師度四十八初度於無錫黿頭渚(詩存)。 二月,大師移住秦效魯之佚園。秦效魯、徐潤培等相率歸依;過聖嚴等時隨左 右。大師為眾講解深密經無自性相品;徐潤培專輪供大師往遊雪浪山(過聖 嚴「致編者書」;秦毓鎏「致大師書」;海十八、三「圖」)。

  十日(「除夕」),大師開始修彌勒靜七過舊年(過聖嚴「致編者書」) 。

  十八日,大師回滬(過聖嚴「致編者書」)。 三月一日(或作二日),大師與王一亭等,與日本清水、小笠原等,會商國際 [P416] 和平親善於西本願寺。晚,聚餐於覺林,決設籌備處於集仁醫院。先由克乃 生、胡厚甫、清水,譯大師「佛教平和國際的提議」為英法德諸文(雷音「 佛教徒國際和平會」;海十八、四「現代佛教史料」)。大師國際和平運動 之動機,如「史料」云: 『太虛法師頃因鑒於國際之危機日迫,而自負有數千年之歷史,東洋文化 之一大背景的佛教,以阻於國境關係,致使彼此佛徒應行之切實握手提攜 ,未能圓滿進行,深以為憾。故如能先在上海,聯合各國佛教徒,以佛教 之根本和平旨趣,謀親善之工作,為開始適當之會合,作推誠無猜之意見 交換,尤為時代所殷望』。

  中國佛教會,以班禪請定釋尊紀念日(佛誕),諮詢各方意見。大師主以五 月月圓日為紀念日,而降生、成佛等日期仍舊(致中國佛教會書一)。印老 則以西藏喇嘛之紊亂中國佛法,堅予反對,有「願蹈東海」之憤語。

  大師回雪竇。清明前數日,偕張漢卿(時居雪竇寺附近)遊徐鳧巖,自亭下 [P417] 乘竹筏至沙地(詩存)。

  大師時讀秦斯「現代物理學之新宇宙觀」,善其「認識波」說,作「新物理 學與唯識論」。後復作「唯物論沒落中之哀鳴」以助之(文)。「中國文化 之佛教因素」,亦此時作。大師分中國文化為五:周秦子學,漢唐文學,漢 清經學,隋唐佛學,宋明理學。

  時美人密耳本,因華美協進社之介,函大師為「世界宗教」撰文(密耳本「 致大師書」)。 五月

  六日,暹羅昭坤訶薩,函大師諮問佛曆(佛教日報五月)。

  十八日,(香汎圓滿之次日),大師應上海佛學會請,就靜安寺講經(海十 八、六「現代佛教史料」)。

  二十八日,大師應寧波東鄉梅墟靜宗寺(寺主班雲)請,講金剛經。三日後 ,由式昌代座(海十八、七「現代佛教史料」) 。 六月二十日,大師抵蕪湖。翌日,就廣濟寺講心經,凡三日(海十八、七「現 [P418] 代佛教史料」)。

  大師由蕪湖至巢縣,由巢縣至合肥,由合肥至無為,所至均留講一二日。遊 蹤所至,均紀以詩(海十八、七「現代佛教史料」;詩存)。 七月三日,大師抵廬山。林主席、吳忠信、戴季陶、蔣雨岩等先後來訪(海十 八、八「現代佛教史料」;正信十、十) 。

  時芝峰編人海燈。與會覺、亦幻諸人,假「天聲」名,作「新佛教人物的檢 討」,於大師深致不滿(復羅閣青書)。

  七日,蘆溝橋事變發生。國難教難,日深一日,大師悲慨無似。「廬山住茆 即事」云(詩存): 『心海騰宿浪,風雨逼孤燈。卅載知憂世,廿年勵救僧。終看魔有勇,忍 說佛無能!擲筆三興歎,仰天一撫膺』。

  十六日(「詵」) ,大師電「告全日本佛教徒眾」。又電「告全國佛徒」: 『茲值我國或東亞或全球大難臨頭,我等均應本佛慈悲:一、懇切修持佛 [P419] 法,以祈禱侵略國止息兇暴,克保人類和平。二、於政府統一指揮之下, 準備奮勇護國。三、練習後防工作,如救護傷兵,收容難民,掩埋死亡, 灌輸民眾防空防毒等戰時常識諸項。各各隨宜盡力為要』!

  是夏,大師應崔唯吾約,作「三十年來之中國佛教」(崔唯吾「致大師書」) 。

  十七日,大師於大林寺講「解深密經成所作事品」,法會甚盛,戴季陶、朱 慶瀾、饒鳳璜、周百朋、張善孖、許止淨等均來會。智定、茗山、大蓮合記 ,成「解深密經如來成所作事品講錄」 (海十八、八「現代佛教史料」)。 二十四日,法會圓滿;劉鳳威、黃肇基等受皈依(海十八、八「現代佛教史 料」;正信十、十) 。

  張善孖繪「虎」以贈大師。迨法會圓滿,甘霖充沛,乃加繪「雲龍」以誌慶 (海十八、八「現代佛教史料」)。

  德國柏林大學哲學博士李華德,擬譯肇論,以疑義來訪大師(海十八、八「 [P420] 現代佛教史料」) 八月

  十三日,上海戰事起,中日入於全面戰爭之局。

  十六日,大師抵漢口(海十八、九「新聞」)。

  二十三日,大師為世苑員生,講「新與融貫」,福善記(海十八、九「新聞 」)。大師特談「新」義,明示其本人之所謂新,與芝峰、亦幻等異趣。大 師論新曰: 『佛教中心的新;即是以佛教為中心,而適應現代思想文化所成的新佛教 。……若不能以佛教為中心,但樹起契機標幟,而奔趨時代文化潮流或浪 漫文藝的新,則他們的新,已失去了佛教中心的思想信仰,而必然的會流 到反俗叛教中去!這都不是我所提倡的新』! 『中國佛教(華文)本位的新:是以中國二千年來傳演流變的佛法為根據 ,在適應中國目前及將來的需要上,去吸收採擇各時代各方域佛教的特長 ,以成為復興中國民族中的中國新佛教。……本人所謂中國佛教本位的新 [P421] ,不同一般人傾倒於西化,麻醉於日本,推翻千百年中國佛教的所謂新。 亦不同有些人,憑個己研究的一點心得,批評中國從來未有如法如律的佛 教,而要據佛法的律制以從新設立的新』!

  二十五日,大師應重慶緇素之請,偕法尊乘民風輪進川(海十八、九「新聞 」)。

  按:「勝利歸來話佛教」(塵空記)云:『此時,(漢藏教理院)有兩班 學生畢業,要我主持,於是就到了四川』。當大師未返首都,中國佛教整 委會,編有「太虛大師略傳」,亦謂前往主持畢業;且謂「乘機飛川」。 可想見此出塵空等杜撰,非大師自作此門面語。

  三十一日,大師抵渝。王曉西、費孟餘、孔葆滋、定九、嚴定、塵空、本光 、雪松、悅西等來迎(海十八、九「新聞」)。大師以詩「示渝州緇素」, 有調和顯密之意: 『身空莫即方成佛,佛本無成始即身。顯密閑名今謝矣,不從明鏡更添塵 [P422] 』! 九月二日,大師上縉雲山(海十八、九「新聞」)。

  大師為漢藏教理院員生,初講「佛理要略」,次講「漢藏教理融會談」,「 大乘法門之三種異門表」,並碧松記。

  大師遊北碚(詩存);於北碚三峽實驗區,講「新中國建設與新佛教」,碧 松記(文)。

  二十二日,大師偕塵空、密嚴抵重慶,駐錫長安寺佛學社(海十八、十「新 聞」)。

  二十四日,行營賀主任國光,以車迎大師至行營,商漢藏聯絡及川康邊區開 發事。何(建設)廳長北衡來訪,與談漢院事,兼論火葬問題(海十八、十 「新聞」)。其後因作「論火葬與國民之福利」(文)。

  二十五日,大師於佛學社開講大乘伽耶山頂經,十月三日圓滿。塵空記,成 「大乘伽耶山頂經講記」(海十八、十「新聞」)。 [P423] 十月

  五日,大師偕台源、法尊遊南泉(詩存;台源「旅蜀通訊」)。

  八日,大師偕台源、法尊等,由重慶抵北溫泉。大師小住(溫泉)罄室,稍 資休養(詩存;台源「旅蜀通訊」)。 十一月

  一日,李子寬來謁大師於縉雲山。翌日,偕遊北泉、北碚(李了空「致 法舫書」)。

  十八日,漢口正信會成立救護隊。

  二十日,國府宣言西移渝都,長期抗戰。 時法尊新譯「現觀莊嚴論」,「辨法法性論」,大師為作「現觀莊嚴論序」 ,「慈氏五論頌合刊序」(文)。 十二月

  一日,班禪卒於青海之玉樹(「班禪大師事略」)。

  四日,南京棄守。 是冬

  漢院學生受防護訓練(海十九、一「新聞」)。特訓開始,大師以「復 興佛教僧侶應受軍訓」為訓(文)。 [P424]

  大師作「我的佛教革命失敗史」,其結論云: 『我的失敗,固然也由於反對方面障礙力的深廣,而本身的弱點,大抵因 為我理論有餘而實行不足,啟導雖巧而統率無能,故遇到實行便統率不住 了!然我終自信,我的理論和啟導,確有特長,如得實行和統率力充足的 人,必可建立適應現代中國之佛教的學理和制度。 『我失敗弱點的由來,出於個人的性情氣質固多,而由境遇使然亦非少。 例如第一期,以偶然而燃起了佛教革命熱情;第二期以偶然而開了講學辦 學的風氣;第三期以偶然而組織主導過佛教會。大抵皆出於偶然倖致,未 經過熟謀深慮,勞力苦行,所以往往出於隨緣應付的態度,輕易散漫,不 能堅牢強毅,抱持固執。 『我現今雖盡力於所志所行,然早衰的身心,只可隨緣消舊業,再不能有 何新貢獻。後起的人(隱指芝峰、亦幻),應知我的弱點及弱點的由來而 自矯自勉。勿徒盼望我而苛責我!則我對於佛教的理論和啟導,或猶不失 [P425] 其相當作用,以我的失敗為來者的成功之母』!

  大師以身說法,彌見婆心之切!大師之心境,一切無非方便,當機活用,過 而不留,此其所以「偶然」,所以「隨緣應付」,不克「抱持固執」歟!

  「華譯馬鳴菩薩所著書述要」,「華譯龍樹菩薩所著書述要」,「華譯提婆 菩薩所著書述要」,應此時作。

  大師應重慶佛學社請,再來重慶,講辨中邊論,碧松記,成「辨中邊論頌釋 」(海十九、一「新聞」)。

  二十六日,大師與謝健,假佛學社,召開中國佛學會臨時理事會議;到許崇 灝、周仲良、陶冶公、歐陽浚明、廖維勳、陳澤普、甯達蘊等。議決:佛學 會遷渝,借設會所於長安寺,函聘王曉西為常駐幹事(海十九、二「佛教新 聞」)。

  二十九日,大師聯合重慶佛學界,設宴歡迎舊國府來渝之佛學界同人。到鄒 魯、朱慶瀾、呂超、周仲良、王允恭、王右瑜、朱福南、歐陽德三、陶冶公 [P426] 、王新民等(海十九、二「佛教新聞」)。 三十一日,大師往國民政府,回訪呂參軍長、陳主計長。繼由呂參軍長,導 大師晉謁主席(主席二十五日上縉雲山,大師未在);論及漢藏文化應互譯 互資(海十九、二「佛教要聞」)。

   民國二十七年,一九三八(丁丑──戊寅),大師五十歲。 一月

  十九日(「臘月十八日」),大師四十八歲滿,說偈迴向外祖母及母氏( 即人成佛的真現實論)。 『墮世年復年,忽滿四十八。眾苦方沸煎,遍救懷明達!仰止唯佛陀,完 成在人格。人成佛即成,是名真現實。一、一九,即人成佛真現實論者太 虛』。

  是日,大師偕張茂芹、王邵深等,參觀江北貧兒院(詩存)。

  二十日,法舫自武昌來,謁大師於佛學社。時世苑研究班,法舫已先期解散 [P427] 。由葦舫留守世苑,兼編海潮音(南北東西的海潮音;法舫「復芝峰書」; 「致各地同學書」)。 二月

  八日,大師作「即人成佛的真現實論」(文)。是日,約晤路透社記者史 密李斯廉(海十九、三「佛教新聞」)。

  留渝期間,戴季陶以靈山法會圖持贈大師(海十九、二「佛教要聞」)。 三月八日至十日,中央以追薦班禪,設漢經壇於漢藏教理院,大師主壇。中央 派戴季陶來山主薦(塵空「中樞追薦班禪大師記」)。

  戴季陶與大師談及:『希望我(大師)能在一個名山勝剎,從實踐訓練上, 養成將來復興中國佛教的根本僧材』(中國的僧教育應怎樣)。大師「菩薩 學處」之理想,由此引發提出。

  大師講「中國的僧教育應怎樣」於漢院,心月記。大師以戴季陶主謹嚴實證 ,衛挺生主通俗適時,乃提示十年來之佛教教育主張。然大師謂: 『余以身力衰朽,已不能實際上去做準備功夫,或領導模範的人』。 [P428] 『關於本人,也要大家明白認清!養成「住持中國佛教僧寶的僧教育」,

  不過是我的一種計劃,機緣上、事實上,我不能去做施設此種僧教育的主 持人或領導人。而且,我是個沒有受過僧教育的人,一切的一切,都是你 們──教的人及學的人不能仿效的。仿效我的人,決定要畫虎不成反類犬 ,這是我的警告』。

  大師以不世之資,外適時宜而內有所本;其理想之僧教育,固始終未能實現 其少分。學者徒見其形跡,起而宗仰之,倣學之,不畫虎成犬者幾希!世之 或毀或譽,與大師何與? 四月

  ,大師因顧次長毓秀來漢院,轉商諸陳部長立夫,得其允予補助經費,於 漢院成立編譯處(海十九、五)。 是年春

  ,大師開始於漢院講「真現實論宗體論」之「現變實事」,法舫記。後 回山續講由學僧筆記(海十九、五「編後記」)。但出「現實之理」──「 現變實事」,「現事實性」,「現性實覺」,「現覺實變」;而現實之行、 [P429] 之果、之教,未及講出為憾!

  按:「編後記」云:『真現實論中篇,大師已在漢院脫稿』,蓋不知此為 隨講記出之誤。

  時政府頒「抗戰建國綱領」,大師作「日偽亦覺悟否」以示擁護(文)。 五月二日 大師抵渝,駐錫佛學社,主持中國佛學會事宜(海十九、五「佛教 新聞」)。

  大師應佛學社請,講辨法法性論,塵空、陳濟博記,游隆淨編,成「辨法法 性論講記」 (海十九、五「佛教新聞」)。

  十五日,中國佛學會召開會員大會,大師出席主持,連任為理事長(海十九 、六「佛教新聞」)。 六月四日,大師以成都佛學社禮請弘法,乘機抵成都。昌圓、悅西、劉肇乾、 謝子厚、牛次封、費爾樸等來迎,駐錫文殊院(法舫「太虛法師飛蓉弘法記 」;海十九、六「佛教新聞」)。 [P430]

  五日,大師於十方堂講「現在需要的僧教育」,仁寬記(文)。

  按:原刊作「成都文殊院」講,誤。

  七日,大師於文殊院開講「大乘伽耶山頂經」,約二十圓滿(法舫「飛蓉弘 法記」)。

  十二日上午,應佛學社請,於少城公園,講「降魔救世與抗戰建國」,游隆 淨記(法舫「飛蓉弘法記」)。午後,應法國駐川交涉署交涉員貝珊之約, 赴交涉署晤談(海十九、七「佛教新聞」)。

  二十一日,應華西大學約,往講「中國需耶教與歐美需佛教」,游隆淨記。 講畢,關於最初因與自由意志,與朱光潛略有問答(文;海十九「佛教新聞 」)。某日,大師於成都無線電臺,廣播「佛教徒如何雪恥」(文)。 大師在蓉,晤章嘉。時以京滬淪陷,中佛會負責人,未能隨國府及時西移。 乃相與商決:成立「中國佛教會臨時辦事處」於重慶羅漢寺。並發出通電, 告黨政機關及全國佛徒: [P431] 『敬啟者:倭寇侵凌,國民淪陷。並傳聞利用崇儒信佛名義,組東亞佛教 會,致滬杭京平之佛教會理監事,間有被迫參預者。而名義上代表全國佛 徒之「中國佛教會」,近亦陷於嫌疑之地(見新聞報,有中國佛教會恢復 辦公消息),殊使全國佛教徒同受污辱。其實,在太虛等播居重慶,章嘉 等移住成都,固同隨國府為抗倭而努力。今為絕狡計而正視聽,特設「中 國佛教會臨時辦事處」於重慶羅漢寺。惟冀中國佛教會歷屆理監事之散居 各方者,及川黔滇粵閩贛蘇皖鄂湘豫陝甘青等省佛教會,率各縣佛教會, 先由通訊一致聯合,以進圖增強後方各省佛教徒之組織。並宣布廢止淪陷 在京滬之中國佛教會機構,暫與京平滬杭等淪陷區內佛教會等斷絕關係, 免為牽累,實所至要!此致中央及各省縣黨政機關,與中國佛教會理監事 ,各省縣佛教公鑒。中國佛教會理事太虛,監事章嘉等同啟』。

  大師致書上海之常惺(中佛會祕書),詢佛教會事,告以內地組織,盼以能 來(同情淪陷區佛教徒的呼籲)。 [P432]

  二十二日,大師應田頌堯招,與劉自乾、劉肇乾、立南、樹仙、瑤笙,同遊 長松、靈峰諸勝,宿唯仁山莊(致法尊書廿六;詩存)。

  大師等一行,由灌縣遊青城天師洞、上清宮、川主廟(致法尊書廿六;詩存 )。

  大師自成都回渝──何北衡以車送。途次自貢市,訪老友陳誦洛,導觀水火 井。與繆秋杰等晚宴於釜溪公園(詩存)。 八月

  一日(或二),大師抵渝(海十九、七「佛教新聞」)。

  三日,大師以川黔湘鄂各省,響應大師與章嘉通電,乃就羅漢寺召開理監事 臨時會議(海十九、八「新聞」)。是日,大師至歌樂山,晤林主席、馬寅 初;決於歌樂山小住(致法尊書廿八;詩存)。 九月,喜饒嘉錯偕楊質夫來縉雲山,大師留其小住講學(從溝通漢藏文化說到 融合漢藏民族;海十九、十「佛教新聞」)。

  初秋,綿綿小雨兼旬,大師於那伽窟作「那伽窟遮眼偶評」 (文)。 [P433] 十月

  ,葦舫移海潮音來重慶;大師作「東南西北的海潮音」(文)。「同情淪 陷區佛教徒的呼籲」,亦此時作。

  大師聞王一亭卒,作「追念王一亭長者」。王一亭護法不分彼此新舊,未能 專於護持大師;然上海名流居士,能稍稍同情大師,且始終不與大師離貳者 ,唯王一亭一人。

  三十日,武漢棄守。 十一月

  十二日,大師與陳誦洛,假長安寺作詩會,與會者二十人。虞愚(佛心 )編之為「戊寅渝州長安餞秋集」;何遂(敘甫)作「餞秋圖」,詩存;詩 存外集)。

  二十日(「星期日」),大師於佛學社,講「佛教最重要的一法,與中國急 需的一事」,虞愚記。周枕琴、朱鐸民、譚雲山、郭本道等,均來預法席( 海十九、十一「佛教新聞」)。大師對民族文化,以為:「演變成新儒家的 不能」,「全盤西化的不能」,惟有「確信業報到各自負責」──自力更生 [P434]

  二十二日,大師設尼眾避難林於江北塔坪寺,是日起香(海十九、十二「佛 教新聞」)。

  二十五日,中國佛學會、中印學會、重慶佛學社,聯合歡迎印度救護隊,及 拉卜楞一百零八寺慰勞團;大師主席致辭(海十九、十二「佛教新聞」)。 大師偕李了空登南泉建文峰。病足旬餘,住南泉仙洞休養(詩存;詩存外集 )。 十二月

  六日(「十月望」),陳誦洛、蕭鍾美、林肯盦、白連城,來南泉訪晤 ]詩存外集)。是秋,大師與詩友時相唱和。

  二十一日,大師應中央政治學校附設蒙藏學校(在南泉)之約,前往講演( 海二十、一「佛教新聞」)。 是年冬

  ,漢院於師子峰建「太虛臺」,虞愚為記。法尊等久有心建此以為紀念 ,非大師意也。『所云建太虛臺,尤不可!或能略為劉主席、潘院董、何院 [P435] 護,在山作何紀念為好。……(二十四年)六月十一日』 (致法尊書十一) 。『紀念臺,如未做勿做,已做易名慈氏。自慚福德涼薄,望勿以名之!… …(二十六年)三月十八日』(致法尊書廿二)。

  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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